W:除了老師,你肯定還會在歐洲的美術史當中找到心儀的畫家,用來崇拜、欣賞甚至模仿?
L:我最喜歡的是達·芬奇,還有維米爾。在我心目當中最有力量的畫家,就是達芬奇。就像音樂當中,我覺得最有力量的、最令我最尊敬的音樂家是巴赫一樣,他有一種精神力量。我總覺得,咱們往大了說,在西方文化當中特別崇尚理性精神,它很神秘,有一種特別深刻的東西,我覺得在達芬奇的畫里很有這種東西。你看他的每一張畫,比如說《巖間圣母》,看似是生活當中可信的具體形象,但是她極其理想化。他表達的是一種女人或者說母性,通過女人和母性傳達出一種近乎宗教式的莊重情感。無論是畫面隱隱透出的神秘感也好,還是說人物造型的凝重,他都不輕描淡寫。我去歐洲的時候,第一個去的是博物館是“烏菲茨”,那里集中了意大利文藝復興時期最好的東西。在轉完了意大利博物館之后我再去盧浮宮,雖然覺得盧浮宮的東西更人性化了,但我并不喜歡。達·芬奇通過畫面?zhèn)鬟_的精神狀態(tài),極端執(zhí)著,我見了就服,他的畫精神含量巨大。
W:這種感受影響到你的繪畫了嗎?舉一些例子,你的畫是怎樣把這種東西吸收的?
L:當然那是我崇尚的一種精神,我是說在當今這個時代,人們總是打一槍換一個地方,太缺古代人的軸勁,缺近乎于僧侶做事的態(tài)度。至于我,盡量專注于某件事,用盡量完美的傳統(tǒng)手段、以人文理性的態(tài)度尋找與當代生活和感情交流的可能。投入精神與感情是把事情做到家的必要條件。同樣,維米爾的畫面有一種凝重,這種凝重好象時間到那兒“咕咚”!不動了!而我們看看布歇,他的秋千都是晃動的?赡阕叩骄S米爾的畫前,“咕咚”!感覺一切都凝在那兒了,這種東西我覺得很有一種永恒感,我的內心很貼近這種感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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