朋友發(fā)來一張我家后院桃花開放的圖片,使我猛的想起,我有多久沒回老家了,后院的桃花開了,我竟一點也不知道,父親是不是還在后院忙碌著播種蔬菜?母親是不是還為小賣部生意日漸下滑而焦慮著?我的心隨著花開飛向老家。
每次回老家,我總是習慣先去后院看看,這次因桃花的開放,更是一進家門就迫不及待的跑向后院。門半掩著,我徑自跑進后院,只見父親正在院子里除草,彎曲的身影更加瘦小了,再加上頸椎病的困擾,使得父親抬頭轉身顯得更加艱難。我說:”爸,你這又是要種什么呢?”父親轉動著整個身子,緩慢的抬起頭,向我微笑著說:“把這些草除了,種豇豆,你一個月后來就有豇豆吃了”。記憶里父親是很兇的,一張嘴就訓人,脾氣很大,一直都很怕很怕他。歲月流逝,父親老了,再也不會對我瞪眼發(fā)號令了,我即高興又有幾分心酸。搶過父親手里的釘鈀說:“爸,我來吧”。這時我才看到滿院的雜草,早已被父親鋤開,七橫八豎的鋪在地面上。我開始一釘鈀一釘鈀的把那些雜草堆集一起,父親夸我手腳麻利力氣大,我竟像小孩一樣開心。
父親老了,卻還是有股倔脾氣,怎么說也清閑不住,他說:有事忙著日子過得才踏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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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去故園探舊家,
殘墻草長風起處,
不見當年桃杏花。
寸草之心,焉報三春。
今去故園探舊家,
殘墻草長風起處,
不見當年桃杏花。
寸草之心,焉報三春。
寸草之心,焉報三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