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,無規(guī)矩不成方圓說。
國有國法,家有家規(guī),任何事物的形成與發(fā)展皆有其規(guī)律可依。臨摹在習畫過程中是不可或卻的必經(jīng)之路。它能引領習畫者入門,在繼承中前進。在臨習中認識濃、淡、干、濕、焦的中華水墨,掌握勾、皴、擦、點、染的動態(tài)用筆技巧以及省悟、感受作者作畫時的心理、精神所在。不例外,楊柳同志習畫也是從這里開始;B、人物亦或山水,大、小青綠、南派北派,或者是焦墨、淡彩,甚至到當今的彩墨等等繪畫風格及體系無一不涉獵。也無論傳統(tǒng)與現(xiàn)代,不一而足,博采眾家之長為己用。他臨習最多的是王中年先生的彩墨山水?傊,在臨習繼承中前進是學習繪畫的必然之路、必經(jīng)之規(guī)。
二,方圓規(guī)矩必成方圓說。
無論干什么事都得遵循某種規(guī)律。但一味的循規(guī)蹈距、本本主義、教條化其必將走進死胡同,不會有發(fā)展。就拿繪畫而言,臨摹、臨摹再臨摹,甚至達到了高仿真大手筆的境界。然,此刻還有你自己嗎?訪得再好再高以致達到以假亂真又能怎樣?楊實老先生的話:還不過是贗品。拿今天的話說:超級模仿秀而已。繪畫無定則,一旦入門,有了基礎就該走自己的路子,不要因某種規(guī)矩成為你的牢籠而桎梏手腳。話說回來,楊柳同志在研習王中年先生繪畫過程中,某一天猛的發(fā)現(xiàn):他一用筆就有一種固定的模式。他害怕了,也醒了。他明白:他永遠不可能是王中年,也不會是王中年第二,頂多是個王中年先生的影子而已。他停了下來,反省了好一段時間后決定走自己的路:用毛筆,在宣紙上,用濃、淡、干、濕、焦的中華水墨,用勾、皴、擦、點、染的技法,用“一葉障目,不見泰山”的較科學的透視加之強烈的光感效應繪畫的理念繪畫。從此,放開手腳自如大膽的用筆,因需要而改變筆法,不再拘泥于傳統(tǒng)與古法,也不迷信古人。在不斷的創(chuàng)作過程中因畫面需要納入藍天白云的表現(xiàn)。道法自然,從整體出發(fā),力求形神統(tǒng)一。如此,形成了一個完全個性化、獨特的自我繪畫風格。他的每一山每一水、每一樹每一木,甚至點染技法都有其獨特性。他認為繪畫本來就是一個非常個性化的東西。所幸的是:他如此繪畫風格在一次次國際、全國書畫大賽中脫穎而出,得到了評委會的肯定,當然,也不乏有被認為啥都不是的時候。結論:不能因為方圓規(guī)矩成為捆綁我們手腳的枷鎖。
三:即成方圓,必有其規(guī)說。
每一個結果的形成,循著其發(fā)展軌跡必然能找到它由來的途徑。就楊柳的繪畫而言,絕非無中生有。用較科學的透視、強烈的光感、道法于自然就是其由來之規(guī)。獨特的皴法是因透視要求而應用而生,藍天白云是畫面的需要的必然產(chǎn)物。
總結:楊柳的繪畫是非學院派的、也非主流體系的繪畫,完全可以說是自創(chuàng)的、民間的、野的藝術,但他從根本上走出了一條完全自我的繪畫之路。在視覺、美術的角度衡量他是正確的。有人質(zhì)疑:楊柳的畫是不時中國畫。他的回答是:“我是用中國的軟毛筆,用濃、淡、干、濕、焦的中華水墨,用稍有變化的勾、皴、擦、、點、染的技法在宣紙上畫的”。又有人說:楊柳的畫貌似西洋畫。他的回答還是:“我是用中國的軟毛筆,用傳統(tǒng)的中華水墨與稍有變化的中國畫技法在宣紙上畫的。貌似西畫,那只因在透視上與西畫透視達成同步或相近所致”。還有人置疑:如此繪畫會不會把中國畫給西化了。他是這樣說的:“我把清服換成了西服、說著滿口的英文,甚至有著美國籍等等,可不會改變黃皮膚、黑頭發(fā)與骨子里流淌著中國人血脈的事實。我是的的確確的中國人,只是踐行與倡導用較好的透視(繪畫的基本元素)畫畫而已”。有著較科學的透視與獨特的、且尤喜歡表現(xiàn)藍天白云的繪畫技法是其于眾多書畫家中脫穎而出之所在。著中國人血脈的事實。我是的的確確的中國人,只是踐行與倡導用較好的透視(繪畫的基本元素)畫畫而已”。他崇尚中國繪畫大師徐悲鴻先生,欣賞并力推其“古法之佳者守之,垂絕者繼之,不佳者改之、西方繪畫可采入者融之”之繪畫理念,更是此理念之踐行者。他認為徐老先生早以為中國繪畫的傳承與發(fā)展指名了方向,也為一個習畫者指明了方向。他認為中華水墨作為中國畫之精髓永遠堅守,一直延用并在改良著的具有中國畫特色的軟毛筆、宣紙、中國繪畫顏料等繪畫材質(zhì)保持不變。但在繪畫技法、圖式方面如同音樂、體育競技一樣在世界武臺上應有可比性,不應是孤影自芳、唯我獨宗。不可以把中國畫西化了,但可不可以把西畫通過學習、融化為中國畫呢?就象清服、中山裝本來不差,但融入到世界舞臺上還是為我們中國人量身打造的西服更加合適。其中關鍵是:保持中國畫特色的血脈:水墨、毛筆、宣紙等不變。(妄下雌黃,自成一說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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