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一民《爸爸的舌頭》(三)雜書雜談(9)關(guān)于詩的按語
(2005年7月26日)

《爸爸的舌頭——天大談藝錄》 ,齊天大(齊一民)/著,中國原子能出版社2014年7月第1版。
前日一場伏天的大雨,下了之后,就仿佛到了秋天。本人從不輕信所謂的“節(jié)氣”——如初伏、中伏、晚伏一類的——本人只相信每一天的氣候:或陰或陽或晴或雨或雷鳴或電閃或風雨交夾……或而——適于讀詩,或讀“詩話”。
連讀了嚴羽的、司空圖的關(guān)于詩的“詩話”,于是聯(lián)想、于是連按思絮于是構(gòu)建“和諧”的——思想。
思想何偉大之有?
思想何牛B之有?
思想何足道哉?
乃“思”、乃“想”也;
只是思、只是想也;
就是think 就是wonder ——罷了!
你可思,你可想;我亦可思,我也可想,非要馬克思、非要偉大領(lǐng)袖——才可想嗎?
我思不是;
我想——也不是。
將本人此時之思想——在拉回“詩話”。
無論是司空圖的“象外象、景外景、味外味”,還是嚴羽的“妙悟”說、“別材、別趣”說、“翔羊掛角”說——的詳細內(nèi)容,你都不用問我,而該去讀張少康、劉三富的《中國文學(xué)理論批評發(fā)話史》(北大),再配之以郭紹虞主編的《中國歷代文論》(上海古籍)——然后,你就可學(xué)我這樣在風雨交夾的
三伏天的頭伏中——橫躺于亂榻之上——體味中國古人的詩意了,當然,更有詩味、詩景、詩心和詩情。
現(xiàn)代有詩情乎?
——我邊讀邊問;
現(xiàn)代有詩情詩味詩意以及——詩心詩人乎?
在亂榻上想不通,我就下樓去想,到KFC(肯德基)中,就著一碗摻了“重水”(水太多)的咖啡去想;到紅綠燈前面去想;在汽車群中去想;在差點被撞飛上天時去想;在看“皇馬”對“北京現(xiàn)代”的球場休息時想……
我想著詩品——詩之品格;
我思著詩味——詩的味道;
我抓取著“盛唐情懷”和嚴羽的憚意……
……。
我瘋了;
我真瘋了;
我真的——瘋了。
因為——我竟然從“皇馬”對“現(xiàn)代”、從“重水”摻和“輕水”的咖啡、從眼瞅著撞向我之左胯的女性車手的方向盤中——
找到了它們:那嚴羽、那司空圖、那“景外景、象外象、味外味”和——“盛唐氣象”:光彩奇麗的現(xiàn)象、氣象——真的、盛唐的、真盛唐的。
我因此認為自己——其牛。
(未完待續(xù)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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